雾重重之时便已离开驿馆。
寻嗣坐在外面赶车,山间露重,南枝心疼他受风,便把自己的斗篷披在他身上。
你穿着,不许再给我。
她面上一片霞云,眼角眉稍间是藏不住的甜蜜,寻嗣拉住她想要撤离的手,放在唇间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他给自己买了好些衣裳,他倒是一路上就着几件旧的穿。南枝抽不出手,便想着将里面放着的垫子扯过来,坐在边上,也好陪他说话解闷。
你这是做何,外面风大,你藏在里面省的受了寒。
寻嗣虽然贪图这一世界自己偷来的温清,但是着实也不愿意让她经受寒风。
那你还牵着我不撒手?
她目光移至男人紧紧牵着自己的那双手上,这些天的奔波,这双手上也经历了不少风霜。
看着仍是纤细修长,但是手心却有一层细茧。
虽然他说这是自小日日夜夜练剑才造成的,但是那虎口处的那一个烫痕又是从何而来?
南枝心里酸涩,暗暗下了决心,自己今生一定要对他千百倍的好!
那我放开,你快进去。
他眼中不舍,但那双大掌推在南枝背上,缓缓的使力。
两人在路上耽搁了好些时间,寻嗣一早就给家中寄去了家书,共有三封。
他说,第三封时他已经给家中母亲,提及了与自己的亲事。
两人行踪不定,便也没有收到回信,南枝一路上都在回想自己曾经抄的那些书中,记载的那些高门贵女是怎样的芳华。
但是自己出身乡野,那种气度雍容有如何能一朝一夕模仿的来,与其东施效颦还不如就这样自己本本真真的,不卑不亢。
他们人到禹州天水城时,第三封信也不过刚刚到了老太君手中。
她住在寻府的康宁堂,原本这里是寻府最安静雅致的一处院子,占地不大却在整个寻府的中心,正前方便是寻舟的院子,全恩堂,正房住着正妻,姨娘被随意安置在西厢。
大儿子早已离了内宅,在前院住着,幼子年幼仍跟着母亲。
府中众人原本以为刘家小只是偶尔小住,便也没有特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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