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振臂一挥。隐藏在信纸下的少女浣衣图,尽入眼底。
他看着这张自己已经熟悉到清楚其每一分笔触的画作。
眼中除了自己以为的恨意张狂,那半丝小心翼翼透出的受伤,被他隐在深处,无从问津。
早几日便有人得了她的尺寸,因着大婚的日子定的近,他们就算赶工那婚服也要半月。
这几天,南枝最高兴的便是有了阿爹的消息,他传了信,说是遇上了位旧友,那人身体不便暂时停在滋水休息。
滋水不过一个小城,就在禹州边界,距离这天水城也不过是几天的脚程。
南枝回了信,告知自己与寻嗣的婚期。
却是久久没有收到来信。
姑娘,老太君命人择了好几幅头面,叫您过去挑选呢。
云瓣被叫过去的时候在门前瞄了一眼,那极尽的璀璨耀眼,简直能把女人的魂给勾去了,姑娘命真好,未来夫君疼爱不说,老太君对她也是极好。
她实在不解,姑娘这几日总是闷闷不已所为何?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是
见她出门,南枝这才把藏在袖间的书信取出折好,同阿爹给自己的匣子,一同放在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