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只想抽自己嘴巴子。
我无事,缓缓便好。
她靠着柱子,停了好几个呼吸。
康宁堂正房。
刘灿儿不仅早早的来了,还服侍着老太君起身洗漱。
她眉眼低垂,恭顺有加。饶是她前些日子,出了那般的错处,面对这样的一个乖顺的人儿,老太君怎么舍得责罚?
到底在自己身边久了,她是何心性,自己也晓得。
一肚子花花蝴蝶,自以为聪明至极,却不知这府中谁人不知晓她深意。
聪明有心计,也敢为自己拼。
若是没有那个女子,这般的人儿,给那个混不吝的,也合适。
但是,那东厢住着的,自己可是动不了,这寻府还没人能动。
老太君从德清手中拿了帕子擦脸,并未取自己手中的棉布。
刘灿儿眼神微滞。
身姿晃了晃,她身边的丫头才把她扶起。
今儿怎么来了?
老太君也非无情之人,到底是亲疏有别,现在她在这姜国,除了那顶尖的人还需表现的低眉顺耳。其余的,还真的没有谁能让她费心哄着。
当然三郎除外。
听闻老太君从金鎏阁为南枝jiejie定了好些头面。灿儿只在娘亲的嫁妆箱子里见过一副,当真奢华至极。这才想着今日来见见世面,也恭贺南枝jiejie的大婚之喜。
她从容不迫的说出这些话,从面上看,谁能知道,这每一个字,都是剜rou一般的疼。
德清难得的没有顾忌礼数。将这位数日不见的灿儿姑娘仔细打量了几分。
她若是借着思念太君的名头,也就罢了。却偏偏要过来澄清自己没有其他心思。用一道薄纱就想把自己的伤口捂住,再指着告诉众人,那伤口不疼。
谁人是瞎子?还指着人心疼她不成。
老太君不说话,室内也没人能接主子的话。
倒是异常的沉默。
刘灿儿脸上的笑已经越发僵硬,她不信,老太君对自己没有半分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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