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来,却与今天李路拿来吓自己的那一把不同,这把戒尺前头又大又圆,后面却小小的,像一尾小鱼,周身打磨的圆润光滑,不见一点毛刺,且木材厚实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且,若只是用戒尺教训人,怕也不会出什么事。
华玲轻松了一口气,脚步也停了下来。
然后就见华云一手从一个罐子里舀出一大块膏体来,那膏体晶莹剔透,可一旦触到人的皮肤,就会被体温化成了水,一滴一滴落下,溅在李路的身上,迸开出水花,又积聚在深深的腰窝中央,像个小湖。
李路咬着唇微微俯下身子不敢轻易动弹半分,他越发期待而渴求的看着华云,却见她把那膏体涂在了那把戒尺上,木质的颜色又深又亮,他吞了口口岁,下一瞬,那把戒尺毫无预兆的,就被华云深深的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
华玲的惊呼和李路吃痛的呻吟一起响起,华玲先反应过来,急忙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被屋里的人听到,紧张的听着屋里的动静,却只听到屋里李路的吸气声,慢慢的,那略带痛苦的呻吟就变了味,好似欲求不满的妖精,又似急弦拨弄的琵琶,声声切切,撩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