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吃寿喜锅。明天的话,可以吃别的,比如说羊rou面,暖和。
陈付山动作并不会伤到路婉婉的身体,可假“路婉婉”却像疯了一样的挣扎。极端的反差的情况,让路婉婉觉得骂骂咧咧的假“路婉婉”有点好笑。
凭白拿她的身体,都是被困住,怎么她就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呢?
要是在精神病医院,这样的状况怕是会被捆着那种带子,捆成粽子一样放在病床上。现在好歹还是自己的床,接下去一日三餐都有人伺候。
当“路婉婉”整个身子都被固定住,发现自己只能动嘴皮子,且完全叫不来别的人,心态终于逐渐走向奔溃,哭哭啼啼起来:“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一定很听话。”
陈付山却根本不理睬“路婉婉”难得的求饶话,自顾自用自己的手机,给路父打了电话。
他刻意在“路婉婉”面前打着这通电话,等另一头接通和,和路父交代着事:“喂?伯父好。我是sam。嗯,婉婉的身体我已经控制起来了。不会伤到她的。”
路父在那头说了什么,陈付山听了片刻,回复着:“好,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在这个海岛上专门建一个房间,给路婉婉住。请人的话,请高级护工更适合?她就算跑出了房间,也逃不出这个海岛。”
“路婉婉”在床上高声哭哭啼啼,喊着路父的名字,试图哄骗路父:“爸,爸爸。救命!他是个疯子,他根本就是想囚禁我!”
陈付山视线转向“路婉婉”,眼神冰凉。
“路婉婉”险些将所有的话全部都就此吞下去。
陈付山说着让“路婉婉”心惊胆战的话:“我会和她多聊聊,确定一下是不是精神方面的问题。如果是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我会考虑请专业的心理医生。如果她太过亢奋的话,岛上有医生可以提供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