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上,就那么做了。”
徐蔓燕远远听见,晃了一下,跌坐到地上。项清溪走到她身边,两人注视着,抱头痛哭起来。
一种又庆幸,又解脱,同时还带着点悲哀的感情萦绕在她们心口。
虽然对田韵觉得愧疚,但在这一刻,她们身上沉重的枷锁被卸掉了大半,得以在不断的自我谴责中得到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