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巴掌,脸红了一边,头发也乱了,看着就像哭哭啼啼的小媳妇,他哼哼两声,低着头不说话了。
莫咽直白道:“这种人留不得,以后要坏事的。”
唐乏初觉得他们的对话形式宛如土匪在撕票,这让他很有种违和感。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他始终觉得空气中有那么一股腥膻味儿,顿时觉得不自在起来,咳嗽了两声来做掩饰。
刘之夏显然把他这种咳嗽理解成了别的意思,脸色惨白起来,突然开始破罐子破摔地大叫:“来人啊!救命了!杀人……”
莫咽利索的一个扫堂腿,把人直接撂倒了,他将刘之夏按在炕上,阴森森道:“在没讨论出来结果之前,我不介意先废掉你的舌头。”
刘之夏不吭声了,唐乏初烦躁道:“莫咽。”
莫咽缓缓松开刘之夏,扭头看了眼唐乏初。
刘之夏现在渐渐发现这两个人的潜在地位,性格暴躁却心软的唐乏初似乎要“高”那么一点点,这才是他到现在都能喘气的关键。
于是他耷拉着脑袋坐起来,对唐乏初说:“阿初哥,我……”
莫咽扫了他一眼,“阿初哥也是你叫的?”
刘之夏憋住了,好久才吐出来一句话:“唐叔叔,我……”
唐乏初骂道:“我他妈有这么老?”
刘之夏:……
莫咽这时候发话了:“讲讲你哥的状况。”
刘之夏丧丧的,“你们想知道什么呀。”
唐乏初奇怪道:“我还以为你和你哥感情不好。”
“的确不好,”刘之夏不想说自己是觉得自己完了才这么丧,他继续说,“他一直压着我,也没拿我当弟弟。这次的事儿是他活该,遭了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