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自己心爱的人哭,是怕自己看着难受。可我希望给你哭一哭,免得憋在心里把你自己憋坏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一个人走,我放不下心却不得不放手。夫人要好好的,来日若是遇见了可托付终身之人,还望夫人莫要拘泥。”他叮嘱。
素兮泣不成声,死死抓着他的衣襟,“除了你,我不想要任何人。哪怕这辈子都只是独自一人,我也不想放下你。”
“要好好的。”他说。
她狠狠的点头,泪流满面。
风沙起的那一天夜里,陆国安走了。他是握着她的手离开这人世间的,问老天偷了这么多日的陪伴,素兮虽然心有不甘,可也没什么遗憾的。
他还是葬在原来那个地方,长长久久的跟这块大漠作伴。掌柜的给了她一沓的信,说是陆国安此前留下的。素兮小心的贴身收藏,舍不得打开,打开时又是泪如雨下。
她所不知道的是,陆国安给她写了很多信,都是在她睡着之后偷偷写的。掌柜的答应他,素兮每年回来祭拜的时候,就把信给她一摞。若是哪一年她不再回来了,就把这些信都埋进他的墓里,别再教她看到。
他想着,给她十年的时间约莫也足够淡化伤痛了吧?
十年够不够忘记一个人呢?
他的信,只够维持十年。
素兮是穿着孝服回去的,可京城里早就变了模样。尚书府已是他人宅第,丞相府也被封了。听说皇帝取消了丞相制,而赵无忧也算是功不可没,所以皇帝封了赵无忧曾经的住所,留作纪念,成了京城里的一景。这里头发生的事,也就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听说丞相府里有个听风楼,那白衣丞相最喜欢坐在梨花树下,品酌梨花清酒。
。
那脏兮兮的小丫头被领回来的时候,扎木托微微凝起眉头,甚是不解的望着自家父亲,哪有人好端端的捡回一个小丫头呢?何况这小丫头看起来应该是大邺人士,泥垢之下也不知道是何面目,只是这一双大眼睛瞧着倒是楚楚可人。
“你叫什么?”扎木托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小丫头不吭声,歪着脑袋看着他。
“我问你,你叫什么?”他没觉得自己用词错误,这的确是大邺的话语,他可没用巫族的母语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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