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新修剪的痕迹。
章奕扬在窄床边上理了个能坐的角落,坐下后拿出手机回复新消息。
他边打字边说话,“你先坐着歇会儿,休息好了我送你回去。”
章计平应了一声,视线忽然瞟到玄关柜旁边的素色花盆,他回头问,“这不是小姐的花盆吗,你见到她了?”
“嗯,”章奕扬头也没抬,“她那株蔷薇淋了雨,我给换了个花盆。”
章计平惊讶,“小姐肯跟你说话?”
“一两句。”
章计平提起往事,“你七岁那年第一次跟我来别墅,看见小姐从车上下来,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问我小姐叫什么名字呢,还有印象吗?”
章奕扬打字的手一顿,无奈道,“这都多少年了,早忘了。”
是啊,这都多少年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章计平暗自感叹。
叁年前高速公路上的特大连环车祸夺走了许多人的生命,当时年仅十二岁的小姐同先生夫人都在车里,救护人员赶到的时候,先生和夫人经判定当场死亡,而他们紧紧抱在怀里的女儿却奇迹般生还。
章计平也身为人父,后来每每想起这事便会唏嘘世事的无情。
小姐康复出院后,除了每年先生夫人的祭日,便再没出过门。要不是夫人生前的好友徐医生经常过来陪她散心,小姐恐怕也不会有现在这般开朗。
前些天他还听到刘管家说,徐医生说服了小姐去睿真私高上学。
想到这儿,章计平又说,“你不是上个月刚选上学生会主席吗,小姐今年九月份到睿真读书,你到时候可要照顾着点。”
章奕扬不置可否地应了声。
消息回完,章奕扬将手机锁屏,收回兜里,“腰不疼了吧,我送你回医院,晚了要是我姐回医院没看到你,指不定怎么说你呢。”
“你姐敢!我就腰疼做个手术,结果你们这一个一个的,都骑到你爹我的头上来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章计平到底还是忌惮着章奕媛的嘴上功夫,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
“我们这不是担心您吗,”章奕扬也不唱反调了,上前搀住章计平,“早说让您换个轻松点的工作不听,这下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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