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者虽然已被消灭,它们施加的诅咒却像慢性病一样,融入了顾愉的身体,长久地折磨着她。这样的情况,她不能让它再继续。
黎樊的双手从顾愉的脸侧抚上去,穿过发丝捏住耳垂,顺着那耳朵的轮廓,又滑落到颈子上。好一顿揉搓后,她感到顾愉的肌rou放松了下来,开口命令道:闭上眼睛。
顾愉心说,她已经盲了,闭不闭眼都是一样。但她听了黎樊温柔的命令,却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