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客人的礼品一并送上的礼单一一核对,苏木跟在她身后将礼单再誊抄一遍。
一长串的礼品名字与客人的官衔名字抄的苏木有些手酸,时不时要休息一下揉揉手腕。
“靖远侯府,嗯……玲珑棋子一盒……”二姨娘细声细气道。
苏木跟在后面写——靖远侯府,玲珑棋子一盒……
?
玲珑棋子?
苏木把礼单和毛笔往旁边的箱子上一撂,蹲下身子打开脚边的锦盒。红绸垫在底下,两个白瓷的棋盒,自盒底有青色的釉如水墨晕开,由深入浅往上蔓延,壁上两三点红色,应是梅花。
揭开棋盒,苏木拿起一颗棋子,触感温润,再向阳而视,确实是暖玉没错。
“苏木,怎么了?这棋子里不会有毒吧?”二姨娘见苏木突然神色凝重,忍不住跟着提起心来,一双水眸瞪的老大,“靖远侯难不成要害王爷?”
“二姨娘放心,没人会用这么蠢的法子害我爹。”苏木草草安慰她两句,眯着眼睛回忆起上回在当铺的场景。
白袍蟒纹,位极人臣——靖远侯如今可是朝中一品官员。
千里马拉车,鲛人帐做帘——靖远侯府可不就如此穷奢极侈。
!
她说怎么头一回看到沈行在就觉着那么眼熟!
仇敌近在眼前,她却一无所知了这么久,实在失策。
“二姨娘,您先核对着,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苏木说着匆匆跑出去。
她寻到沈行在时他正与熹王在桃花树下说话。
沈行在身姿挺拔,立在桃花树下,玄色的外袍与桃花树的枝干相得益彰。他虽是低着头笑着听熹王说话,眉宇间的傲气却是一点没被抹去。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小侯爷。”苏木冷着脸走过去。
沈行在听见动静稍稍抬了抬眼。
熹王一看苏木的表情就知道自家乖囡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何生气,但金灿灿矮墩墩的身子还是立刻挡在了沈行在前面,“乖囡,有话好好说,今天是爹的生辰,不宜见血。”
沈行在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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