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学的院长早不知道在门外候了多久,一等下课便点头哈腰着进来。沈行在刚从夫子座上起身,院长便笑容满面地迎上来。
“侯爷辛苦了,官学的夫子们特意在得云河亭备下茶水点心,请侯爷赏脸前往一见。”
“院长不是说得云河亭汇聚天地之灵气,是官学的风水宝地,不容俗世烟火玷污,不让人在亭内吃东西吗?”有人嘟囔。
苏木看着沈行在翩然消失在视线里的衣角冷哼一声回他,“是不让人在亭内吃东西啊,你看沈行在是人吗?”
“沈行在是谁?”那人好奇上饶皆尊称沈行在一声侯爷,敢直呼其名讳的人寥寥无几,沈行在又常年不在上饶,知道沈行在名字的人更少。
“靖远侯爷沈行在。”苏木懒懒散散地趴在桌上。她大概能预见未来的一段日子里她的官学生活会有多么水深火热。
“怎么听你的语气并不喜欢靖远侯啊?”那人揶揄。
“你为何不讨厌他?”苏木反问。
学生不解,“我与靖远侯无冤无仇,为何要讨厌他?”
趴在桌上久了还有点累,苏木坐直身子,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他,“你和沈行在是朋友吗?”
学生摇头,“自然不是,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与靖远侯成为朋友。”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敌人就该死!”苏木咬牙。
总觉得哪里说的有些不对,可细想想,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
銮华街与西街隔的不算太远,苏木下学时经常走路回去,便没让王府的马车来接。
一身学生袍,路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官学的学生。
有姑娘来问路,模样清丽,只是方向感似乎极差,苏木同她比划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能让她认清楚路。苏木本不是十分有耐心的人,但对方若是生的好看,她便耐心十足,最后不嫌烦的去附近的店家借了纸笔将路线为她画出来。那姑娘百般道谢,才与她告别。
苏木目送姑娘离开,转身继续往西街走,靖远侯府的马车光明正大从她身边招摇过去。苏木别过头,沈行在就算长得天上有地下无她都不愿意听他讲一句话乃怕一个字。有些人生来连说话就会让人讨厌,比如沈行在。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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