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吴三郎的同伴笑着问他,“听闻熹王很是属意你,还想招你做乘龙快婿?”
认真算来吴三郎并非是熹王正儿八经的门生。永昭帝即位后熹王便再也没有收过门生,大权悉交给了永昭帝,熹王手中无权朝中无职,外人看来永昭帝待熹王亦不算亲厚,怎么看也没有结交的必要,想做他的门生的人便少了许多。
想做熹王门生的拜帖还是吴三郎去熹王府亲自递上,见他家境一般人却老实勤奋,熹王也就收下了拜帖。
“我如今中了进士,日后要为朝廷效力,行止皆代表着天家的颜面,又如何能娶司徒苏木。”素来谦卑有礼的吴三郎此时却梗着脖子与同伴争辩,语气间满是轻待。
苏木掂着手中的书匣,估量这点份量能否将这有两张脸的人砸出血来。在她面前一口一个郡主叫得字字诚恳,背着她还直接将她轻贱进泥里了。
“怎么娶不得了,那可是个郡主。”同伴调侃道。吴三郎皱着眉,面上带着一点嫌恶,“作风不正,不守礼教,哪里配得上做皇家人,还是个被退过婚的破鞋,谁娶她不是丢自己的脸?”
恶评苏木听得多,也少有几句话能激怒她,可破鞋二字从一个读书人口中说出却实打实的触了她的脾气。看着他是太学的学子,又是她爹的门生,她自认待他不说是热情洋溢,好歹该有的礼数无一不全。身上无职时当着她爹与几个姨娘的面装情真意切,得了个探花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苏木看着手上的书匣,权衡之下还是不打算让给寿星的寿礼见血。将书匣搁在楼梯上,苏木下了楼,在一众讽刺锦瑶郡主的嘲笑声中笑意盈盈地看着吴三郎,“这不是今年的探花郎吗?”
她听着哄笑声戛然而止,静得太过突然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吴三郎的脸色倏然惨白,连刚才喝酒上脸的那一点红色都散的无影无踪。他的同伴倒是反应快,迅速起身喊了一句郡主便说自己家中爹娘挂念想要溜之大吉。
“可别,令堂巴不得生了个孩子不过是一场梦,你现下回去不是告诉他们噩梦成真了?老人年纪大,经不得吓。”苏木瞥了拔腿欲跑的人一眼,招了招手,“走之前吃顿好的吧。”
几个同伴面如菜色,战战兢兢地坐了回去。
“吴公子方才是在聊什么聊的如此开心,也说出来让我听听?”苏木双手撑着桌沿,摆出一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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