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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说吗?”沈行在屈肘搭在膝上,身子往前倾,语气放缓,“刑狱看管并不严,为何无人来救你?已经是弃子了?看来对你主子而言,你除去杀人,毫无价值。”
女人的肩膀向内缩了一下,恨恨地瞪着他。
“看着本侯做什么?将你当做破烂扔掉的可不是本侯。”沈行在往后一靠,将袍子一拎一展架起二郎腿,“你一腔爱意轻付,可惜在他眼中你不过是个累赘。”他伸出手,郭宫将用粗布包着的铜钱放在他手上,转眼便被他抛进烧炭的锅中。
火哧的燃起,跳跃的火苗将布烧着。
女人瞪大了眼想去救,郭宫先她一步踹向她的肩窝,将她踹倒在地,止住她的动作。
“对了,”见火苗渐渐熄灭,沈行在才将目光从那上面再收回来,“说来你或许还得多谢本侯救你一命,毕竟你的情人想将你毒死在牢中,若非本侯心善保住你的命,你怕是要死在他来救你的美梦里。”
进审讯室许久,女人终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不可能。”
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许久未喝过水,又或是曾经嘶喊得过于厉害,将嗓子喊坏了。
“你若愿意自欺欺人,本侯自然无所谓。”沈行在盯着自己的手,并不在意女人相信与否。
说话留三分总有些道理,话说死了反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沈行在无谓的态度显然让女人有所动摇。
心理博弈无非是比谁更有耐心,而沈行在不慌不忙。
一时间审讯室只能听见火星迸裂的声音。
“我想你原本应该很好看。”
苏木忽然前倾着身子同女人道,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可惜你做的是一个杀手,”苏木道,“你喜欢的人大概身份崇高,那样的人万不会娶一个杀手,杀手即便是当妾都是毫无资格的。”
“自他让你为他杀人那刻起,他就从来没想过让你做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