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又在郭宫的帮助下回到宁府。
宿醉过后,苏木的脑袋昏昏沉沉,随意的沐浴过后就往床上一栽,直到晌午才又起。
期间老夫人差人来请她过去,听说她还在睡,当她昨日闹兴过了头,也没让青簪将人叫醒。
苏木醒来去给老夫人问过安后,一出老夫人的院子便调转步子直接去了宁与静的院子。
宁与静的亲事已经定下,这几日都在自己房中绣要送给男方的腰带,见苏木来还有些意外。
“你来做什么?”宁与静一贯不给她好脸色。
苏木往绣桌前一坐,摆出一副与她唠家常的架势,“绣花呢?”
宁与静哼了一声,也不搭理她。
苏木语气稀松而平常,“说说吧,为何要救林远还要用我的名字?”说着眼疾手快地抓住宁与静险些要被针刺到的手。
宁与静手指一松,银针落在绣布上。她猛地把手抽回来,又捡起针,拿起绣绷佯装认真刺绣,“不知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借我的名义救人之人一定认识我。我之前想着,若借我名字的是个伴读的丫鬟,那必然是个擅使弹弓、脾气泼辣的小丫鬟,若是一位小姐,岭州内我所认识的几位千金皆是温婉文静之人,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位救人的千金只是表面温柔,实则有颗侠义之心。早前我并未怀疑你,但你这几日格外反常,对林远的事情格外上心,我才想起我们小五,也是有一颗侠义之心的。”苏木按下她的绣绷,“我自小恶名在外,别人未必有胆子用我的名字,但你绝对是有这个胆子的。”
宁与静梗着脖子把绣绷一丢,“那你也只是猜测罢了,证据呢!”
苏木耸耸肩,“没有证据。”她顿了顿,扬起眉,“但林远如今因错认了救命恩人而萎靡不振,我若此时告诉他你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他重新找到希望,即便没有证据,他也会相信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宁与静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司徒苏木你欺人太甚!”
苏木点头,“你说得对。”
在无赖面前,宁与静没有半分办法,胸脯起起伏伏,瞪了苏木良久,又愤愤坐下,“是又怎么样,救下首富之子不是好事嘛。”
“我可谢谢你。”苏木把绣绷扔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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