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解决完了才发现自己尿在了一具尸体上,吓得不轻。据说杨巍善身上好几处刀伤,衣衫褴褛,趴在墙边的臭水沟里,被人去了命根子。
至于管家,死在了杨府花园的坑里,埋着的还有杨巍善的儿子孙子,也被去了命根子。
苏木点了点头,好在管家死前将经手贩卖孩子的详细全部交代了。沈行在将经手此事的所有人,男人去势,女人充奴籍。
杨巍善的事情风头还没过,杨巍善的学生又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事,丑闻一桩桩的往外传,流言四起,原本还算团结的傅党也开始互相猜忌,乃至互相残杀。
倒是无人怀疑靖远侯,毕竟从始至终,靖远侯并“不清楚”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昨日苏木收到吕夫子来信,道秦故如今在禹郡。苏木离家太久终归不妥,便打算拜访过秦故后便回上饶,向沈行在请了辞。
出门时却见沈行在的马车停在府外,郭宫瞧见她,笑道:“郡主请上马车。”
苏木走过去敲了敲沈行在的车壁,沈行在挑起帘子看着她。
“你这是要去哪儿?”
“禹郡。”
苏木不解,“你去禹郡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要办。”沈行在面不改色回答。他能告诉苏木,他听说舒秦也去了禹郡吗,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