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馆二楼,靠着栏杆往下看。
天灾面前没有歌舞升平,茶馆也开不下去,馆内但凡桌椅等值钱物件一应被老板撤去,只留下一座空楼,待灾祸平息后再回。
“我都忘了地方上还有锦衣卫,无怪乎皇兄不给你配人手,洛州有的是锦衣卫供你吩咐。”苏木拽着衣袖上的束带。
“强龙不压地头蛇,如今情况未明,未必能用。”舒秦淡笑着往楼对面瞥了一眼,又将她往后拽了拽。大雨冲刷,茶馆栏杆也被腐朽不少,苏木虽轻,全身压在栏杆上也有危险。
“你与靖远侯和好了?”
“呃……”苏木神色尴尬,她昨夜信誓旦旦说要找沈行在算账,结果轻拿轻放,确实有些打脸。
舒秦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以免人群中混入歹人。届时引起混乱,场面必定控制不住。这是锦衣卫的习惯,总要在一开始便做好最坏的打算,也做好最充足的准备以防万一。
但这点事情也不妨碍他分心与苏木说话。
“我记得从前不当心摔你一根簪子你都能半个月不理我。”舒秦眯着眼,眉眼温和,似是回忆往昔。
“陛下扯你头发,你也必定要报复回去。”
舒秦平淡道:“你对那些关系一般的人倒是和气,抢你东西也不生气。”
“听出你在说我窝囊了。”苏木没好气地踹他一脚,被舒秦笑着旋身躲过。
苏木是典型的窝里横,也不对长辈横,就是在同辈里当小霸王,面对生人还算礼貌。到如今她的名声虽差,虚虚实实,却也找不出多少人当真是与她结过仇的。
“我看你待靖远侯比待我和气多了,他这般骗你你也不生气,若换成是我,你怕是要与我割袍断义。”
舒秦调侃她。
“怎么会。”苏木嬉皮笑脸,“我与谁割袍断义都不可能与你割袍断义。”
她抬手要拍舒秦的肩以示真心,舒秦却忽然神色一凛,撑着栏杆翻身从二楼跳下去。苏木拍了个空,扭头跟着往下看。
人群迅速散成一个大圈,人群包围中央,舒秦单脚踩在一人腰上,手中忽现一柄绣春刀,锐利的刀尖在那人脖子上压出一条血线。
他将人制服在地上后便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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