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舒秦忽然朝沈行在挑衅似的笑了笑。
沈行在大约知道是谁。
“苏木自小就爱钻研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舒秦顿了顿,笑道,“我忘了侯爷认识苏木的时间不长,大概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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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内充满血腥臭味,苏木捏着鼻子,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舒秦你别太过分,居然来找我做仵作。”
“没死。”舒秦示意她看刑架上被包成木乃伊一般的人。
那人从头到脚被布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肩上一块刺青。
“多谢体贴。”苏木继续瓮声瓮气。她虽见过不少血腥可怕的场面,但毕竟是个姑娘,依旧对此怀有畏惧排斥。锦衣卫一套手段下来,犯人满身必然惨不忍睹,唯有全部遮住,才能眼不见为净。
她强忍着恶心上前仔细察看,空着的手朝舒秦一伸,不多时手中便多了一副纸笔。
沈行在的眼神一暗。
苏木并未注意到沈行在的表情,在一旁的桌上将刺青图案描摹下来,就着火光仔细端详。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苏木摸着下巴,又看向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