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不会水,她是傻了才去跳池塘。
午后吉柳儿才回来。苏木午睡过后精神许多,见她一袭白衣,妆容素淡,还有心调侃她,“你这是去哪儿扫墓了?”
吉柳儿睨她一眼,“替你看新坟去了。”
苏木经常冷嘲热讽吉柳儿,吉柳儿自然不会像野利丹那般容易上钩,到最后常常是两人用最平静的态度互相咒骂。
楼下动静颇大,吉柳儿往下瞟了一眼,“你今日赶得巧,客栈掌柜的请了一批舞姬来跳舞,你可要去看看?”
苏木没回她,反倒问门外守着的人,“你们大人有说不许我看跳舞吗?有我就不去了。”
守门之人面面相觑,然后当真有人去请示,不多时便回来了,cao着一口蹩脚的北豊话,告诉她野利丹没有这样的规定。
“……”野利丹派这样的人守着她是不是觉得她太老实了?
下楼后,苏木被客栈小二引去后院戏台。
这戏台显然是临时搭建,虽然粗糙,但布置也算讲究。
与北豊不同,此处戏台下摆的皆是胡凳。矮小的凳子,身材娇小者也就罢了,胡凳放置的距离近,身材高大者往上一坐,还得抱住自己的双腿,那姿势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来守着苏木的人皆由野利丹亲自挑选,个个人高马大。这等人多眼杂最好混水摸鱼的地方,更是要盯紧目标,迫不得已一脸憋屈地坐在苏木旁边的胡凳上,将她围在圈内。
在不远处,西夏人打扮的人与北豊人打扮的人谈笑风生。这些一直生长在两国边境、常有来往的百姓最不受朝廷中心的思想洗脑。对他们而言,另外一国的人是生意伙伴,也有可能是知心好友,至于两国掌权者之间的刀光剑影、血海深仇就如一国都城一般,离他们十万八千里远。
客栈的客人还在陆陆续续进来,苏木两腿并拢,双手搭在膝上,百无聊赖地盯了一会儿鞋尖,转头问同样百无聊赖的吉柳儿,“等会儿不会还有你写的戏本子吧?”
“我写的戏本子是要登上正儿八经的梨园的,哪能在这样不入流的草台班子上。”吉柳儿嘁的笑出声。
苏木对此置之一笑。万年不变的将军娶青梅的戏码,哪家梨园用她这江郎才尽的戏本子,迟早得关门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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