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被蛰了,你不是这样对我吹气的吗?”
“露琪亚,这不一样。”切萨雷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自持,“这不是好事。
他指了指自己胯下,“如果有男人对你露出这个,那他就是想破坏你的贞洁。”
破坏贞洁?露琪亚面红耳赤,哥哥就对她露出了那个,那哥哥是不是也想破坏她的贞洁?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溜向切萨雷的下体。
黑袍遮住了一切,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她知道那根大roubang子就藏在那底下,它的样子似乎还在她眼前,男人就是用这样一根,像是被蛰了的大roubang子破坏女人的贞洁?
露琪亚觉得自己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下身似乎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来。
“露琪亚,听着,”切萨雷的表情十分严肃,露琪亚的视线以及她可能有的念头令他有些心浮气躁,“你也决不能让除了丈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想破坏你贞洁的男人才会去看。”
“好的,哥哥。”露琪亚垂下眼睛,心脏剧烈地砰砰跳,哥哥看到过她的胸部,他看过好多次,还吹过。
“好了,露琪亚。你要记住,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就是她的贞洁。只有贞洁的女人才会被神所爱。”切萨雷像布道一样庄重地结了尾。
“你出去,我要一个人呆一会儿。”他冷淡地说。
露琪亚站起来,拖着压麻的腿,有些委屈。切萨雷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关在祷告室里和神明在一起,她总是见不着他。
门缝漏出的耀眼光线刺痛着她的眼睛。
“露琪亚。”
她听见背后传来哥哥比刚才温柔了许多的语调,她欣喜地回过头去。
切萨雷跪在恩慈的神像前,透过彩画花窗的光和温暖烛火的柔和印在他的脸上,“我没有被蛰,不用替我担心。去吧。”
露琪亚所有的委屈和不适都烟消云散了,她的脚步轻快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关上了祷告室的门。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切萨雷脱下刚刚穿好的黑袍和衬衣,提起尾端坠着勾刺的皮鞭,目光坚定地望着神像,这一次该抽自己多少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