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大的胆子,敢把主意打到缥缈宗头上, 今儿个既然还有胆子敢来,那就留下吧!
朱衣女子脸色微变,见太阴真水已成他人囊中之物,当机立断就下令弟子迅速撤退。
然而留情与烛炎已经奉云杪之名,将她们前后去路都堵住了。
观霞,绛玉不宜在此地逗留,你待她回容府吧,以防寻花门留有后招,这里交给留情她们处理,我去寻容瑢。
溪畔人多手杂,保不齐仍有觊觎太阴真水的修士。
至于容瑢,云杪早就在她身上做下了隐秘的记号,可用神识轻易感知她的方位。且容瑢手中有云杪给她的三片桑叶,完全不用担心会受伤。
话音未消逝,云杪整个人已经不在浣沙溪边,她循着容瑢的气息,朝着镇的南面而去。
她的速度很快,中午从溪边出发,日落时便快要赶上对方。
但逐渐地,云杪忽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她和容瑢的距离竟在以一个更快的速度拉近,就好像是寻花门的弟子带着她又折而复返。
稍有片刻,双方人马终于狭路相逢,但站在容瑢身边的却不是寻花门女子,而是一个和尚打扮的人。
之所以说他是和尚打扮,那是因为云杪无法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佛门中人。
这男人一身袈裟,手持法杖,胸前也挂着佛珠,但他头上却没有戒疤也不是秃子,斗笠下一束抹黑的马尾利落地扎在脑后。
云杪双眼微眯,对方的法杖与佛珠上都有功德而凝聚的佛光,可他面貌上却又透着妖性,额前碎发都遮挡不住的眼下暗红妖纹就是证据。
和尚,你是何人
他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在下无尘,已非佛门中人,已在此等候云宗主多时。
听见云杪的声音,容瑢脸色微缓,松开无尘的衣袖向她走来。
可有受伤
容瑢轻轻摇头,细声细气地道:还未能出赤河古道,大师便将我从寻花门弟子手中偷走了。
这个偷字用的就很灵性了,云杪记得来浣沙溪镇时听到过的传闻,这金光寺的叛徒无尘和尚五戒尽破,杀害明心方丈后盗取《大日如来印》在吴国境内窜逃。
所谓佛门五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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