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表妹醒了 齐瑾之关切地问。
刚醒,只是总说脑袋疼。
齐瑾之清俊的眉眼适时染上一抹忧色:都是因为孤,表妹才会受伤的。
殿下说什么傻话,别总把错揽到自个儿身上。 许成业不赞成地说。
多谢舅舅体谅,但孤还想见见表妹,有些事想问问她。
于是,许成业便陪着太子殿下去了许婳的帐篷。
一拐到屏风后,齐瑾之就看见许婳正一脸苍白地斜靠在大靠枕上,和先前骑在马上略带调皮的样子,对比十分鲜明。
她略微坐正了些,太子表哥你怎么来了
齐瑾之轻咳一声,孤想问问表妹,孤晕过去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许婳一脸茫然,我也不清楚,当时摔下坡以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齐瑾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孤此次受伤中箭,身体却恢复得很快,这颇为不合常理。
这不是好事儿吗 许成业在一旁说道,说不定这件事以后,殿下的身体就慢慢好起来了。
齐瑾之看着许婳清澈的大眼睛,眉梢微动,浅浅一笑:那就借舅舅吉言了。若是表妹急着回京,那便去。
那表哥你多保重! 许婳立刻说。
嗯。齐瑾之收回他思量的目光,矜贵地点点头。
等到宁王来寻,许婳的帐篷已经空无一人。他心里越发不确定起来他恨不得立时去找许婳,可太子却以配合搜查刺客为由,将他留下了。
许婳安全回了承恩公府,开始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宁王几次找她,都被她以伤未好全挡回去了,期间,织锦为宁王传递书信,她面上收下,转过身就烧了,又寻了个由头将织锦降为二等丫鬟,不再让她贴身伺候。承恩公为此十分疑惑,还特意来问过她。
为父还以为,婳儿对宁王另眼相待,为何现在避而不见
许婳心想,还好本朝风气开放,男女大防并不是太严,要不她将来还真的只能嫁给宁王了。对着爹爹的疑问,她直说自己觉得宁王表里不一,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集。
这也是在她爹面前,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因为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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