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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年那个总是穿着一身因为洗太多次而发白了的校服,脚下永远只有一双老旧运动鞋的冷漠少年,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林初时心里略微觉得怪异,好像过去的时光发生扭曲,有种轻微的混乱感。
他按下那种不适应,轻轻点头,说:“挺好的。”
“这个酒庄是从一个西班牙酒商手里买来的,他在这边好不容易做起来,费了好大的心思,最后还是被我弄到手了,当然,”聂寒说着,好像是轻微地冷笑了一下,“花了一点手段。”
林初时看着他,为他话里的意思微觉心惊,又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起这些。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生意不好做,暴发户也不太受人看得起,有了这个酒庄装点门面,有些事就要方便很多……总有人会喜欢这样的东西,”聂寒拿出一盒烟,却没有取烟,只是把烟壳握在手中,时不时地敲击桌面,他盯着林初时,目光有些直勾勾地,说,“你说是不是,老同学。”
这样的目光下,林初时那种不适感更明显了,几乎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避开了男人的目光,说:“……我来这里,是听说,你愿意注资给我们。”
“哦,是的。”聂寒好像才想起来这回事,点一点头,说,“毕竟是同学一场,既然知道了,我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