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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余朝想起旧事又失神了瞬。
最近他想起谭欢的频率似乎多了些,就跟泄洪似的,本来相安无事,这一但开了口子,就再刹不住。
谭欢没想到又在医院里碰到了孟余朝。
这临近下班的点儿,他不晓得从哪儿给挂的号。
谭欢跟见鬼似的盯着他看。
“怎么,谭医生,不问下我的症状?我这来找你肯定有事儿。”孟余朝自己拉开板凳坐下。
谭欢硬撑着挤出句:“哪里不舒服?”
“还痒。”
“那你去那里边诊室躺着。”谭欢站起身。
她戴着塑胶手套,将纸巾垫好站在检查床旁,孟余朝将裤子脱了,谭欢低头检查了番,男人鸡儿刚到她手中没多久就翘起头。
粗壮的guitou圆润,棒身缠着贲张鼓起的青筋,看着狰狞而可怖,不过却是半点疙瘩都没有看见。
他这是玩她呢。
“去拍个片子。”
谭欢试图收回手,却叫孟余朝一把攫住手腕。
四周空气陡然安静。
男人就躺在那儿,裤子也没拉上,直勾勾地盯着谭欢,没松手也不说话,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犀利而干脆,看得人不由心慌起来。
“孟余朝,你松手,这里是医院。”谭欢心慌地往门处看了眼,生怕再突然进来个病人或者护士。
她往后挣扎着欲抽出自己的手,哪里及得过男人的力道,他把她手腕都捏红了。
“孟……”
谭欢刚又开了口,却猝不及防叫男人推了把,男人眸光晦涩地瞧了她眼,将自己衣服穿好,一句话也不说,拉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谭欢心提到嗓子眼又落下。
莫名奇妙。
女人不觉腿软,已到了下班的时间,她在诊室里坐了会儿才往外走。
她以为孟余朝早走了。
谁知到了停车场,她还没走到自己车位,身侧却开了辆过来,车内人摇开车窗,唤了她句:“谭欢。”
车厢内闷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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