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窄窄的口子,猛戳了戳马眼。
男人闷哼。
“谭欢……”他唤了声她的名字,身子僵硬绷紧了,嗓音比平日里低沉许多。
他大概忘了她的职业,这东西的敏感点在哪儿,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孟余朝终受不住刺激,打着颤接连喷出几股粘稠的津液,尽往她嘴里射入,这东西有种说不出的咸味。
孟余朝看着她将那堆白浊吐出,漱了漱口,男人只觉喉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