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偏开身。
男人将她含苞待放的鲍rou又冲洗了遍。
“谭欢,你可真蠢。”
这是孟余朝把她带到卧室大床上说的第一句话。
无缘无故的,话很难听,谭欢根本不懂他的意思,然而男人嗓音嘶哑,莫名带了丝缠绵悱恻的意味,他勾着女人的下颌,如同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早晨般,俯身去咬她的唇。
她可真的是蠢。
叫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这回倒好,连结婚证都跟人领了。
女人被他扒得光溜溜的,白皙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却在发呆沉默。
孟余朝怔怔咬了她许久,方才回过神。
“疼!”
她说的是她的唇,孟余朝却去看她下面那张嘴。
也不知道她怎么能吞下自己的,孟余朝摸过、舔过那处口子,很小,他小拇指尖就能堵塞住。
何况他那根东西不知道比手指粗了多少倍。
孟余朝从她身上翻下,男人半倚靠着床,抱着谭欢过来,就提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腿间贲张的昂扬上拽。
男人跟她一起时,大都时候都是这般猴急。
好在之前那些日子来,她已吞过他腿心棍子数回,总算没开始那样疼。
放软身子,腿尽可能张开,那逼窄的甬道说到底是天生能吃下男人的地方,谭欢竟也学会了如何在两人的交媾中使自己舒服些。
女人娇弱粉嫩的花口被迫张开,紧贴着他偌大的阳物顶端。
“别,我最近没在吃药了,你要戴套。”谭欢好歹记得极为重要的东西,勾住他的脖子,掘起屁股不肯沉下身。
孟余朝并不太爱戴那东西,谭欢以前其实同样也不喜。
戴套后的阳物与软rou间隔了层薄薄的塑料膜,使得棍子敏感度降低,男生又是刚知晓情欲的时候,往往捣腾许久都没有泄身的迹象。
十七岁的男生每每像只不知餍足的饿兽吞噬着她,谭欢过去那小身子骨根本禁受不住。
孟余朝像是没听见谭欢的话,缓缓按着她的身子往自己rou器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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