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逾矩的话,只那一次,他说“就我自己个人方面,我肯定是希望你能留下”。
他生性内敛、小心谨慎,自与孟余朝那样张狂,做事从不计后果的性子不同,因为不确定谭欢是否想留在帕县,有些话他原本想等谭欢这次回去后说的。
他于谭欢亦师亦友
νīρYΖщ.(vipYzw.),她在帕县那三年,他帮助她良多。
“那林医生,以后常联系啊。”谭欢轻声道。
她没叫他林主任。
那端安静了瞬,道:“好,谭医生,常联系。”
没说出口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谭欢还有好些东西在帕县,她请白玛帮忙打包了一些寄到京市,其余大部分能送人就送人。
等事情都处理完,她在家坐了半天,也说不出是怎么个情绪,只觉得心里有些空落。
孟余朝隔了两天出现在她家门口。
男人好好的,脸上没伤,一副雨过天晴、若无其事的样子,伸手就要她去扶:“姐,我爸这次被我气得不轻,你可要补偿我。”
“好。”谭欢站在他身后,把门关上。
你帮我洗澡
孟余朝这样大喇喇地登堂入室。
他右胳膊上这石膏还有一周左右才能拆。
“姐,你等下吃完饭帮我擦洗下身子吧,我这回去几天都没怎么好好洗过,之前伤没好不能见水,何况这事儿也不好麻烦别人,总不能叫我爸帮着洗。”他跟在女人后面。
谭欢眉头皱紧,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他:“嗯,晚上我熬了绿豆粥,你吃不吃?”
“吃的,吃的。”孟余朝忙道。
待吃完饭,她将屋子收拾干净,帮他脱了衬衫,谭欢才发现孟余朝说的伤没好是怎么回事,他衣服下面一身的疤痕。
这么大的人还让老子打成这样着实不是多光彩的事。
孟至也是让他给逼急,孟余朝口无遮拦,连“你要想抱孙子,还不如自己再去生一个”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虽然伤口处之前已经抹了药,表面愈合了些,但是瞧着仍是很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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