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什么逾矩的话,只那一次,他说“就我自己个人方面,我肯定是希望你能留下”。
他生性内敛、小心谨慎,自与孟余朝那样张狂,做事从不计后果的性子不同,因为不确定谭欢是否想留在帕县,有些话他原本想等谭欢这次回去后说的。
他于谭欢亦师亦友,她在帕县那叁年,他帮助她良多。
“那林医生,以后常联系啊。”谭欢轻声道。
她没叫他林主任。
那端安静了瞬,道:“好,谭医生,常联系。”
没说出口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谭欢还有好些东西在帕县,她请白玛帮忙打包了一些寄到京市,其余大部分能送人就送人。
等事情都处理完,她在家坐了半天,也说不出是怎么个情绪,只觉得心里有些空落。
孟余朝隔了两天出现在她家门口。
男人好好的,脸上没伤,一副雨过天晴、若无其事的样子,伸手就要她去扶:“姐,我爸这次被我气得不轻,你可要补偿我。”
“好。”谭欢站在他身后,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