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子去看了看依旧紧闭御书房大门,皇上自后宫出来便独自一人进去见左相,至今未出,收回视线正色道:“吵什么呢,什么事?”
“回总管,下面人说左相府里的人急疯了,说左相不见了。”看过来报信的小黄门的表情,显然相府的人不是说的不见了,而是没回去,不然也不会找到皇宫来。
公公们一级比一级精,槐公公答应去回禀皇上,结果隔着门却问皇上记不记得左相几时回去的。
皇上一句不记得就把所有人打发了,没人敢再去打扰他。
槐公公把值守的侍卫太监叫得离远了些,适才在门前听得他老脸发烫,可不能叫他们也听了去。
“以后啊,学机灵点,别什么人都往这放,嘴上都严实点。”
“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后有一处侧殿,元靖帝登基后国事繁忙,为了节省从寝殿过来办公的时间,便搬到这处偏殿住下。
可到底是偏殿,只供天子使用的龙床这时候显得力不从心起来。
承受了两个男子的龙床显得拥挤脆弱,吱吱呀呀的动静也由小变大。
“皇上……嗯……臣不敢了皇上……”沉季同这辈子没说过这么多的谦词,越说舌头越打结,身上重得厉害,说话的气都要被掐断了。
不过是说了一个“不”字,就被压着弄到了天黑,沉季同想不通自己是从哪一步开始看走眼的,先帝选储君时朝堂上一些新派大臣多有举荐现在的元靖,沉季同私下里还同朋友说元靖性子宽厚,是辅佐朝政的不二之选,但若当天子恐还缺些雷霆性子。
现在好了,沉季同看清了元靖的真面目,觉得自己当初简直是夜郎自大,若有人刻意收敛起某一面,他们这些外臣岂能看破。
从一开始的剧痛到后面细细的酸痛,沉季同当真是经历了上天入地的滋味,也不抗拒了,只是耐不住时间太长,一次又一次的,那地方现下都要麻透了。
“皇上……臣……”沉季同想和他商量一下,后庭处被猛地刺进粗长的龙鞭,沉季同张嘴咬住身下的缎面锦被,缩紧身子,支支吾吾又要求起饶来。
“怀御,”元靖帝用粗暴的动作表示自己的不满,“朕倒要看看你今晚要说多少个臣,朕能听,但不知怀御这幅弱柳身子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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