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上射出来沉季同已经浑身发麻了,龙鞭一抽出来他立刻瘫软地趴在了床边,下身微凉的精华正外淌着他也顾不上了,只想畅意喘几口气。
元靖边拢衣服边往书案边走,很快又回来了。
不用沉季同帮他更衣了,他自己整理好了,只需要……
沉季同手里被塞进一个温润触感的东西,掌心大小。
打起精神撑起来,一屁股坐在脚踏上,抬起双臂摸到元靖的衣带,找到香囊玉佩佩戴的位置,把自己手里的祥云玉佩绑上去。
元靖指尖挑开沉季同被汗黏在脸旁的青丝,声音像他腰间的玉佩一样温润。
“好生歇息。”
说完后他带着满屋子的暖意离开,屋内顿时寂静凄清。
裹好里衣后喜全进来了,停在屏风后面问沉季同要不要沐浴。
“不用了。”大白天和皇上独处一室后直奔浴堂,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小的在您卧房里备了热水。”
沉季同眼睛一亮,忍不住想夸喜全一句真周全。
往外走的时候风卷残云似的把桌上“不堪入目”的画卷和画册收起来放好,见了喜全的面夸赞的话堵在了嗓子里,他突然想起一桩事来。
狐疑的看向一脸乖巧的喜全,问道:“你和小庄是不是关系很好?”
喜全低眉顺眼,装傻充愣:“大人说的是哪个小庄?”
“廖画师的小徒弟。”
喜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小的和他不熟。”
心里默默对从小的玩伴小庄道歉。
沉季同半信半疑的叨叨着走在前面,想着要不要找机会去问问小庄。
不成不成,沉季同摇摇头,不能让人知道皇上拿住了他的小辫子,他可不想再丢一次脸。
之后的两天依旧休朝,但皇上没再来过,无论是光明正大还是偷偷摸摸。
听说他召了几波来京述职的地方官,询问了州县的冬季储粮情况,有些地区形势不好,官员汇报时冷汗一直没停过,更是头都不敢抬。
这些小事传到朝上,皇上冰冷严苛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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