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元靖边笑边问:“引来做什么?”
沉季同装作刚才的动作没发生,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抬头望雪,不答反问:“皇上想做什么?”
今夜的沐浴过程繁琐,沉季同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自然也知道元靖想做什么,不过沉季同不满足于单调的运动,他想要更多,或者说借机要更多。
他忽的转过身子面向元靖,胳膊攀上他的肩颈,在元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主动附上去吻上他微凉的唇。
沉季同是主动的一方,却在碰到他唇的那一刻为之一震,肌肤相亲的奇妙让他不能思考,让他心痒痒的,不由自主的凑近些,再凑近些。
雪球握在手里化了一点,雪水浸得手心冰冰的,丝丝湿润从指缝淌出来,沉季同身子迅速热了起来,一凉一热让他受了刺激,果断松手放开了雪球。
雪球落到元靖身后的声音惊动了元靖,他握住沉季同的胳膊把他扒下来,舔舔泛着水光的嘴唇,亲昵的抵着沉季同的额头,宠溺道:“俸禄的事,从朕私库出。”
不解风情!沉季同哀嚎。这样风花雪夜的天儿他居然煞风景的提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以往要他涨俸禄他都闭口不提,怎么偏偏这时候点了头,难不成他真以为自己主动示好是为了这等子小事?他堂堂一国之相会缺金少银?
“可是黄金万两?”沉季同顺杆爬。他想着如果元靖同意了的话,那他就不点破他因为自己不跟他一起泡脚而生气的事了。
元靖重新把他的胳膊攀上自己肩,吻下去之前说道:“那怀御还是先掏空朕吧。”
担心他风寒方好再受寒凉,于是小心的在他衣服外面游走着,不敢脱开一点,可沉季同没有顾虑,他直接把摸了雪球的、凉成冰块的手伸进了元靖的裤子,不等他捉住直冲腹地的手,沉季同已经握上了一根至热的棒子。
软中带硬,难以一握,还在源源不断散发着热量。
他清楚地听到元靖吸了一口冷气,捉他手的动作戛然而止,咬上沉季同的嘴角,颤抖着声音叫了声沉季同。
他直呼沉季同大名的时候一般都不正常,比如说生气,比如说……兽性大发。
受了沉季同的凉,他有一刹那的呆滞,缓过那股直冲头顶的刺激后他边决定一定要沉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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