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的守在床榻前,不想错过任何他醒来的时刻。
半夜里要服一剂新药,沉季同试完药后觉得胸口闷得很,待在殿内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就让人把给元靖用的那一晚先收起来,等他出去走走觉得无碍再给元靖服用。
走着走着到了皇后的凤栖宫,灯火通明。
从宫里传出皇后有喜那天的滋味沉季同还心有余悸,心像裂了一个口子,往外汩汩渗血,明明他说过和皇后无夫妻之实,可……他必然是欣喜的,休朝叁日足以表明。
沉季同不再往前走了。
元靖出事以来皇后也出力遮掩,对外谎称胎气不稳要皇上的阳气镇殿保胎。
这一胎备受瞩目,无人以此苛责埋怨皇帝对国事的懈怠,因为皇嗣也是国事。
凤栖宫出来了宫人,远远的朝沉季同行了个礼,请示要不要进去通报,沉季同摆摆手,转身走了。
回去后不适感消失,沉季同把之前那碗药喂给了元靖,自己泡了一壶茶在床边支了桌子办公,太医隔一两个时辰进来把一次脉。
当后半夜沉季同猛然在奏折上看到“青南公子”四个字后,困意一扫而光。
青南公子为救被掳民女,只身闯入袁金国军营,已身陷囹圄。
沉季同心情复杂的看完后面的文字,提起笔沾朱墨,即刻营救四个字在脑海里徘徊着,下笔之时太医的惊叫让沉季同手抖了一下,一滴鲜红的印记落到了文书上,沉季同最后扫了一眼折子,放下笔朝太医走去。
“如何?”
“皇上体温回升了一些,脉象也有了变化……”太医说得谨慎,话没说太满,但看向沉季同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喜色。
沉季同愣完差点喜极而泣,立刻吩咐人去熬了皇上最后喝下的那服药,而后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整个后半夜沉季同都是精神高度集中的,他握着元靖的手,感受到他的灵魂重新回归他的躯体,蓬勃的生命力正一点点在石碑中钻出空隙,
好转的同时,元靖身上开始频繁冒汗,先是只有额头,后来转眼间全身都湿透了,沉季同擦洗的速度赶不上汗流浃背的速度,到后面索性把他扒光了盖在薄被下面,隔一会便只需擦擦汗无须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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