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光线偏暗,他们的手又在桌子后面,可保不齐谁站起来敬酒看到……
沉季同试图挣脱。
“朕也要。”元靖冷不丁开口。
“什么?”沉季同一头雾水。
“朕也是功臣,怀御为何没为朕备一份俗物?”
沉季同一紧张就想拿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伸手摸酒,无意间摸到了元靖的那杯,往嘴边送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望着酒杯里的酒严肃的皱起了眉。
元靖被唬住,问怎么了。
沉季同遂把酒杯递给他闻,“皇上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轮到元靖一头雾水。
“好大的醋味。”
元靖难得没立刻反应过来,而后嘴角上扬,笑了两声,紧握了一下他的手,不依不饶:“怀御要送朕什么?”
沉季同毫无准备,但不甘落于下风,压低声音反问他:“臣也没亏待皇上吧。”
确实没亏待。
元靖摩挲着他的指节,有些食髓知味,不禁回忆起去接沉季同回京的这些天。
——
养了些日子,原来殚精竭虑变得轻飘飘的沉季同养回了国泰民安的样子,也让元靖终于忍心下手不用担心一个用力弄断他的腰。
民房里多是平地砌起来的暖炕,沉季同从前没睡过,但觉得暖和又新奇,在元靖来的时候他带他去自己的房里看,外面大批人等着,他想带人看一眼就启程。
结果自己忍不住勾引了元靖,亲了他一口还不算,还在他胸膛上乱摸,说什么看看边疆的风沙把他的身体摧残成什么样了。
让元靖青天白日晾着随行的队伍风风火火把人按在炕头来了一场。
干柴烈火又是久旱逢甘霖,两人怎么吃都吃不够,念着时机不对匆匆结束了高昂的一场后便踏上了回程的路。
来的时候元靖是骑马的,回去的时候却在马车里待了一路。
在规矩的场合做惯了,一碰不寻常的方式便一发不可收拾,回来后还诱着沉季同夜里去御花园……
可谓是次次癫狂。
可不是没亏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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