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就往上戳。
但这次他不会再心软。
长呼一口,他故作轻松的说:“早知道那天就听你的,在家待着,哪也不去。横竖就一把破琴呗,哪天取不是取......”
周雪荣哭着摇头:“不不,哥你别这么说......”
“所以,都是哥不好。哥不该不听你的,要是听你的待在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答应我,好好活下去。我知道你很坚强。”
“不!!我不许!!!”
法官的木锤重重落下,判处徐明朗死刑。
时间已到,两个警官架着徐明朗往屋子里走。
“不!!你们放开他!!谁都不许动他!!!”
“朗哥!朗哥你回来啊!!!回来啊......”
周雪荣瘫坐在地上,看着徐明朗的身影越变越小,消失在大门后,气若游丝的喃喃着。
“我一点也不坚强.....”
徐明朗猛地睁开眼,雪白的天花板上只有吊灯与他面面相觑,床边空无一人。他忽的坐起,走到客厅,桌子上干干净净的。他又去了厨房和卫生间找了一圈,可哪里都没有周雪荣的身影。
他一阵天旋地转,顾不上穿外衣,一身睡衣踩着棉拖就往门外跑。跑出小区大概有几百米,正赶上清晨班车,一堆穿着相同艳蓝色校服的学生涌入他的眼里,说说笑笑的吵闹声轰得他更加无法思考,干燥的寒气拼命往他身体里钻,他被来往的路人以窥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不安和寒冷支配着他的大脑,驱使他像个疯子一样逆流疾走,想要寻找那个自己熟悉的身影......
“哥!”
周雪荣远远就看到徐明朗穿着单薄的睡衣,神色慌张的往前走,连忙跑上前去。
“哥!你干嘛穿这样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