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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澜笑着走近,在距离严穆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只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问:这份礼物还满意吗,我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朋友
严穆的嘴张了张,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一刻的感觉,比被两个冰冻丧尸贴着更让他觉得寒冷。
果然阿,他这个人不会被任何人喜爱,付出的每一份真心,最后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践踏。
这样想着,严穆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大概就是,哀莫大于心死罢。
他掀起眼皮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两人,淡淡答道:这份大礼太贵重,我怕是消受不起。
旁边的夜柒忽然笑了起来:怎么会呢,无所不能的严先生都消受不起,那这份礼就真的没人能受了。
严穆看着夜柒没说话,眼前不断回放着这两天相处的画面,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他垂下头,喃喃道:为什么呢。
这么简单的问题,严先生难道想不到么严先生把我关了两年,用尽各种玩法玩了我两年,怎么样,很爽吧严先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也会被我,被你的身下物玩弄于股掌之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