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诺澜越听脸越红,最后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什么刺激,什么情|趣!他是这么重口的人吗!
这么想着,诺澜就张口问了出来。
可谁知医生不但不否定,还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诺澜,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是这样的人,我都看透了,你还不承认!
诺澜气的眼前发黑,张了张嘴想解释,又觉得实在太尴尬,最后还是黑着脸应道:知道了,医生请回吧。
正巧医生刚说了自认忠言逆耳的话,也怕得罪诺澜,连忙脚底抹油的溜了。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诺澜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杜若。
杜若的眉头依旧皱的很紧,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正这么想着,就见杜若的嘴唇动了动,传出一声呓语:痛,真的好痛殿下,求您放过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