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灼烧的伤口。
肖氏感受到生不如死,她“啊啊”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很快,陆铮走到她的身边,沉默着,给她喂了药。
药一下肚,肖氏身上的疼痛有所缓解,但再如何缓解,也仍旧是磨人的。
这一整夜,都是如此,每当肖氏痛醒,陆铮会靠近她,给她喂药,看着她入睡,等她睡着了,陆铮便坐回他原来坐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