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便迫不及待赶过来了,进门便孩子似的,凑到了母亲身边。
知知摸摸儿子头发,“下学了?”
陆廷乖乖应,又道,“娘下回带上我吧,我方才来的路上遇见jiejie了,她瘦了好多,定是累着了。我不怕累,下回我替jiejie,我陪娘罢。”
知知失笑,“你jiejie累,是因为有许多夫人和小娘子要见她,这你可替不了。”
陆廷聪明,一下子明白了母亲的话,jiejie乐平公主到了快出嫁的年纪了,母亲有意让她和射阳官夫人们接触一二,日后觅婿心里有底。
要他说,大可不必如此。
jiejie喜欢谁,点谁做驸马便是。有父皇在,有他在,jiejie爱做什么便做什么,爱嫁给谁就嫁给谁。
但他一贯乐于在母亲面前露出乖顺和善的一面,遂笑着道,“原来娘是这个打算。那jiejie的驸马人选,娘心里可有什么想法?娘不方便,不如由儿子替娘出面,考较考较。”
知知见他一副不是开玩笑的样子,正欲说什么。
陆铮便进来了。
父皇来了,陆廷不敢继续靠着自己娘了,起身道,“父皇。”
陆铮“嗯”了句,陆廷十分识趣,陪着帝后二人聊了几句,便十分识趣起身走人了。
再不走人,他怕明日的骑射课上,要被父皇穿小鞋了。
看见父子二人私底下那点眉眼官司,知知又好笑又无奈,望向一边淡定喝茶的陆铮,唤他,“夫君。”
陆铮抬眼,望过来,满眼都是她,“何事?”
知知张张嘴,算了,摇摇头,“没什么。我不在宫里这几日,宫里可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