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便沉默了。
常云客走到门前,喊道:“你们还好吗?”
“还好。”任长湛将嘴唇贴在宴惜灵额头上,低声哄道,“没事了惜灵,没事了。”
宴惜灵缩在他怀里哭泣,肩膀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抽泣一抽一抽的,任长湛心疼极了,恨不能将宴惜灵揉碎了和自己的血rou碾在一起。
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任长湛恨得双眼发红,他抱起惜灵,用长衫仔细将人裹好,宴惜灵哭得累了,一颤一颤的抽噎,她将脑袋缩在任长湛怀里,用极轻的声音说:“我要回家。”
“回家,我带你回家。”任长湛打开屋门,冰冷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女人们,冷冷的,掺着冷冽的杀气,大夫人和卫勤兰不由一个哆嗦,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任长湛——”常云客叫住他,任长湛没回头,他站的笔直,身后背着那把长长的砍骨刀,上面黏着半干的血迹。
常云客明白了他的回答,他抬手指着院子里的女人们,从大夫人点到老妈子,一个都没放过:“抓起来,带走。”
“哎,你做什么!别碰我!”大夫人推开上前的衙役,又惊又怒地瞪着常云客,“你够绝!”
常云客望了望天:“走吧走吧,别啰嗦了。”
孙府前院还躺着几个被任长湛砍伤的家丁,常云客看到哀哀叫唤的人们,冲跟在身后的孙府下人摆手:“别跟着了,赶紧叫大夫去!”
孙府外是常云客备好的马车,任长湛将妻子抱进马车,动手给她换了身完好的衣裳。做完这一切,任长湛马鞭子一甩,往沿溪镇方向驶去。
第二天一早,任长湛敲响了江城府衙的大门。
村民任长湛状告江城富商孙寿强抢他□□子。
昨日常云客将大夫人带到府衙,傍晚孙寿带了家仆前来交涉。
常云客与孙寿在后院喝了两壶茶水,打了两圈“太极”,他没收孙寿的钱财,也没告诉他这事要如何处理。
大夫人毕竟身份与卫勤兰老妈子他们不同,常云客便将人关进了府衙后院的客房里,有吃有喝,没让她受了气。
现在任长湛一纸诉状告上来,实在让他有些为难。
常云客将任长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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