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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长湛摸着骆辞鹊的长发,安慰道:“哥哥这不是回来了吗,辞鹊不哭,都是能带兵打仗的人了,还哭鼻子呢。”
骆辞鹊呜咽两声:“一开始爹娘都瞒着我,只告诉我你去了滇州,我只知道滇州远,哪想到你十多年都没音信,我不信你死了,你是我的哥哥,你还要护着我呢……”
她一边哭一边说,任长湛替她一下下地顺背,待到骆辞鹊情绪缓和,任长湛替她抹抹眼泪,又听小妹向他打听近些年的情况,生活可曾安顺,可曾受过苦难,以后他们回帝都,她要将自己珍藏的好东西们送给哥哥。
任长湛一一答了,说到最后,骆辞鹊问:“哥哥,我那位嫂嫂脾性如何,对你可好?”
提到宴惜灵,任长湛笑起来:“你那嫂子和你脾气倒是像,都是不服输的。”
宴惜灵哭了一阵,这会嗓子又哑又干,她张了张口,问哥哥:“太子哥哥现在可好?父亲说下个月就要与北蔷联兵打回帝都。”
“北蔷觊觎大胤国土已久,太子与北蔷联兵,可是不妥?”
“如今的北蔷被三大家族掌控,只要他们之间还有利益纠葛,就不惧北蔷的野心。”任长湛将前些日子北蔷戚王姬与太子联姻一事讲给骆辞鹊,骆辞鹊低下头,露出一个苦笑。
“小妹,难道你喜欢太子?”
骆辞鹊轻咳一声,点点头。
“承衍若是作为妹婿,我自然十分赞同,可他还是太子,是大胤的储君,辞鹊,哥哥不愿你受委屈。”
骆辞鹊捂着发烫的脸,声音低低的:“我都知道,太子哥哥只把我当meimei看,我就是喜欢他嘛,我明白的。”
骆辞鹊虽是女子,但常年随父亲驻守边关,见识不输男儿,她和任长湛分析了一番局势,心中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事有了底气。
同一时间,太子写下数封密信,派遣凌绝影卫分送各州,他的七皇叔在帝都布下天罗地网,正等他现身,那又如何,他早不是当初的懵懂稚子。
斩草未除根,七皇叔终是心软了。
密信送达,任长湛便匆匆赶回北烈城,回来时骆辞鹊托他向未见面的嫂嫂问好,还将她打来的狼牙坠子送给宴惜灵。
回到北烈府,接到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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