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银蚕毒和红缠互为克制,你说这七王爷到底要不要毒死太子啊!”淮鹤话音刚落就被刑问扑上来紧紧捂住嘴。
“师叔这话可不能乱说!”
淮鹤唔唔两句表示自己懂了,刑问放开他,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气:“师叔你这个脾气,我真担心哪天你就被灭口了。”
“我这是嘴上没门儿……”淮鹤也知道自己这嘴上没门的毛病,这会儿被师侄指出来也没脸去反驳。
“现在要紧的是救治太子!”刑问翻出自己的行医录,指着上面黑黢黢的墨字吼道,“银蚕毒源于南疆苗寨,师叔,我要动身去苗疆!”
除了派人前往苗疆寻求解药外,再无他法,淮鹤也不纠结,叮嘱刑问路上多加小心,又给他塞上几张□□。
淮鹤咳嗽一声,掩饰道:“到了苗疆记得戴上面具,别给师门惹事,那边的女人心狠着呢。”
他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以前没少招惹苗疆姑娘,刑问深感无奈,收拾包裹与吴铎告别后匆匆上路。
***
“殿下身体如何了?”
任长湛推开屋门,宴惜灵便端着茶水走到他面前:“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太子他……”
“太子的毒,压不住了。”
“啊!那淮鹤医师可有法子?”
任长湛接过妻子端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沉默着摇摇头。
宴惜灵擦擦眼泪,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与太子相处许久,宴惜灵对景承衍是有感情的,现在景承衍生死未卜,她不免难受。
“医师只说这毒互为克制……”
直到二人躺在床上,任长湛还在琢磨七王爷下毒的意义,若说为除去太子,那在宫中在他们前往北烈府的路上,七王爷多的是机会斩草除根,可七王爷都将太子轻易放过了。
直到骆家大军驻扎进镇安,七王爷都不曾与他们正面对抗,眼看是要放弃帝位只等太子攻进帝都,可偏偏又来了这么一出。
眼下太子危急,七王爷唯一的女儿也在镇安,如果太子真出了差池,景恩妤也会没命,七王爷宠爱女儿做不得假,难不成他真舍得抛弃郡主?
再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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