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小严氏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嗷”一嗓子,叫嚷出来:“什么“三年没织出一块像样的布”,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沈采萱挑眉,转头看向苏氏、沈采薇和沈正榕,仔细打量了他们仨一番,“三年前,我和大姐离家的时候,你们穿的就是这身衣裳吧?”
“没错,就是这身!”沈采薇隐约猜到了沈采萱这样问的用意,高声说道,“不怕别人笑话,咱们二房的人一年到头就四身衣裳,两身厚的,两身薄的。现如今,咱们身上穿的就是薄的,得和另一身薄的替换着穿,一直要穿到秋末。”
俗话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由此可见,在世人眼里,衣着对于一个人有多么重要,有些时候,世人甚至用衣着来衡量一个人,乃至于一个家族。
沈寿海对二房的女人多有不满。
这些不满之中,最让他介怀的是,二房的女人不够心灵手巧,都不懂得做几件像样的衣裳,好好捯饬捯饬,一年到头就穿着那几件破衣烂衫四处乱晃,搞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老沈家多穷呢!
真真是丢人现眼!
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来,沈采薇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饶是沈寿海自诩涵养极好,也忍不住破功了,皱眉教训道:“明知道衣裳不够穿,为什么不多做几身呢?你们二房可以不怕别人笑话,可咱们老沈家不行!咱们老沈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在望山村却是有头有脸的,岂能让别人笑话了去?赶紧的,做身新衣裳出来,把身上穿的旧衣裳换下来,可不能再穿着这身破衣烂衫出去丢人现眼了!”
槽多无口。
沈采薇都快被沈寿海气笑了,强忍住喷他一脸的冲动,没好气的说道:“丢人现眼?呵,要是有新衣裳穿,谁乐意穿着一身破衣烂衫出去丢人现眼呢?可问题是,做新衣裳,得有布啊!大房和三房整日把纺纱织布挂嘴边,动不动就以忙于纺纱织布为借口,把家里的活计推给咱们二房,好像从早到晚都在忙着纺纱织布。可奇怪的是,咱们二房就住在工房隔壁,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听不到工房那儿传来响动……”
小严氏再次蛮横打断:“咱待在自己房间里纺纱织布不行吗?谁规定纺纱织布一定要去工房的?”
纺车和织布机都在工房里,不去工房动用机器,怎么纺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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