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孙婆子问小严氏为什么哭,她一开始只是摇头,在孙婆子的一再追问之下,她犹豫再三,方才语焉不详的说出“实情”——家里有些人什么活儿都不干,坐享其成,以致家里其他人受苦受累,不得安生。
正如小严氏所料想的那样,一听这话,孙婆子就来劲儿了,一叠声的追问她口中的“有些人”是谁。
小严氏支吾其词,磨磨唧唧了老半天,就是不肯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小严氏这般做派,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来,她这是心存顾忌,不愿或不敢当众爆出“有些人”的身份。
事实真的如此吗?
当然不是!
沈家的女人都很熟悉小严氏的套路,知道她这是在酝酿大招,再过片刻,酝酿的差不多了,她就要将矛头指向二房了。
戏看到这儿,沈月婵忍不住笑出声来:“哎哟哟,先前沈采萱多威风啊!又是逼着家里立字据,又是逼着家里拿钱,尾巴都快翘上天去了!这下好了,经三婶这么一宣扬,全村人都知道二房的人偷jian耍滑,我倒要看看,从今往后,她沈采萱还威风不威风得起来了!”
沈月婵道出了严氏的心声,严氏心头大畅,感觉郁积了一上午的憋屈一下子全没了。
只是畅快过后,严氏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担忧:“经你三婶这么一宣扬,二房的名声算是坏了,可二房毕竟没有从家里分出去,他们的名声坏了,多少会影响到老沈家的名声吧?”
沈月婵笑吟吟的说道:“怎么会?望山村就这么大,左邻右舍都是知根知底的。乡亲们嘴上不说,可心里都清楚,二房不是你的亲生儿孙。都说继母难为,哪怕你掏心掏肺的对二房好,教他们做人的道理,可二房不拿你当亲人看,就是不领情,就是不服管教,你能有什么办法?你一个继母,又不好打骂他们,只好任由他们偷jian耍滑呗!乡亲们都是明理的,孰是孰非,心里有数,绝不会因为二房这个老鼠屎,就觉得咱老沈家不好的。”
严氏闻言,深以为然。
母女俩对视一眼,会心而笑。
然而,很快,这母女俩就笑不出来了。
就在小严氏要“勉为其难”的吐露“有些人”的身份之时,响起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三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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