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拜会凌公子的话,不必担心会因违反宵禁而受到惩处。
“可去的时候没问题,并不意味着回来的时候也没问题呀!回来的时候,必定已经宵禁了。到那时,你们怎么办?是厚着脸皮,留宿在凌公子那儿呢,还是冒着违反宵禁的风险,偷偷摸摸的跑回来?”
沈世华显然没想到这一点,不禁一怔。
过了良久,方才弱弱的说道:“那、那今晚咱就不去了,还是明日一早再过去吧。”
他说着,不由叹了口气,语气艰涩:“唉,也不知你大姑他们如今在哪里,吃没吃饱,挨没挨打?其他人倒还罢了,你们的曾外祖母年事已高,她老人家大病初愈,可经不起折腾了……”
说到这儿,他鼻子一酸,不禁落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沈世华三十好几的一条汉子,却当着孩子的面落下泪来,可见是真伤心了。
见状,沈采萱沉默良久,刚要松口,就在这时,本该在陶然居里收拾东西的何志祥跑了过来,说是凌诚到访。
沈世华正心心念念着要去向凌诚的主子求助呢,一听说凌诚来了,二话不说,立刻前去迎接。
巧得很,凌诚此行,不为别的,正是为了向沈世华家告知张家人的情况。
一见到沈世华,凌诚顾不上寒暄,便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如实相告。
“什么?我大姐一家被关在了平湖县的县衙大牢里?”沈世华困惑极了,“不、不是,好端端的,平湖县衙凭什么把他们关起来?这、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沈月娟一家人全都老实巴交的,按理,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干不出作jian犯科的勾当来。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之中的谁脑子一抽,干了不该干的事情,那抓犯事的那个人不就够了,有必要将全家人都抓起了么?
这其中的原委,无论怎么想,沈世华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