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过是为人利用!
心中莫名生出一股被背叛的悲意,她脸色更白,脚下踉跄了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身体却痉挛似的一阵抽搐,她猛地环住肩膀,受不住似的颤抖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愈发惨白,像是受足了风寒,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牙关死死叩在一起,发出咯噔咯噔的颤音。
修长白皙的手忽的落在她的眼前,掌心间一枚褐色的药丸静静躺着,齐王叹息了声,“阁主,你该服药了。”
风挽裳望着那褐色药丸,眼底生出仇恨愤然的火焰,猛地挥手,将那药丸狠狠拍落在地,“滚!滚远点!”
齐王丝毫不以为意,好脾气的捡起药丸,重又递到了风挽裳面前,“阁主,这又是何苦?若非嬷嬷留下的这牵机丹,即便是我,也根本救不了您,您又何必如此抗拒?虽说这牵机丹服之后会有些瘾症,但您的身份特殊,哪里会短缺了您的量?”
风挽裳美眸里俱是烈焰,她狠狠瞪着齐王,自齿间嘶哑出声,“我情愿死!”
“您若是想死,您早就死了。”齐王轻轻一笑,反手将那褐色药丸放在风挽裳的手里,“这是今日的药,您若不想吃,便不吃罢,无论如何您也曾是我的主子,我自然会顺着您的心意的。”
“滚!”风挽裳狠狠扬手,褐色药丸咕噜噜的滚落在桌子底下,沾染了一地灰尘。
齐王望了眼牵机丹,面上露出些微无奈,“既然阁主情愿去死,我也勉强不得,只是傅近雪如今背叛大雍,身在北越,受千夫所指,日子怕也不甚好过。”
风挽裳脸色微白,死死拳住的手微不可见的一松,“他……怎么了?”
“北越素来排外,即便他投了北越,北越怕也不会重用于他,而且我在北越的细作探知,北越皇后想召他为婿,北越传统,驸马不得干政,他即便得了驸马尊荣,也不过是落得为人做嫁衣裳的下场,倒也可惜。”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风挽裳极力忍耐着心头的焦躁以及全身仿佛数千数万只蚂蚁啃咬的刺麻感觉,竭力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看向桌下沾满灰尘的牵机丹,咬牙道,“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激起阁主的求生欲罢了,既然阁主不在乎,便当我没有说便是。”齐王微微一笑,英俊面上俱是儒雅斯文,他微微一施礼,“想必阁主想独自清净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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