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气闷热,蚊虫很多,透过木门有光线泄出来,更加的吸引蚊虫,它们围绕着容虞不停的飞舞着,嗡嗡声格外的引人烦躁。
但容虞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就像没有感觉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打开,暖光大片的倾泄出来,丫鬟道:“九姑娘,夫人让您进去。”
容虞抬步走进去,大夫人正坐在主位上,瞧见她时只淡淡的抬了抬眼,她没说什么刺耳的话,也没做什么动作,仅仅是一个眼神,谁尊谁卑就分的清清楚楚。
“最近都在干什么。”她问
“没干什么。”
大夫人摆弄着手里的佛珠,道:“既然没什么事就过来帮我抄佛经吧,画画手受伤了,从明天起就你来吧。”
容虞依旧是众人印象中那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她看起来没有丝毫不满,甚至根本就没有情绪:“是。”
“行了,你走吧。”
在门口等了办个时辰,等来的就是这几句极其简单的对话。
大夫人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但容虞知道,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夜晚,绝美的月光从窗隙投到房里,那个红漆的木匣子放在床边,月光为它添上了一层流光。
容虞坐在床上静静的看了它半晌,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把它搂在怀里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容虞去了大夫人的院子里。
这一天过的毫无波澜,大夫人没有怎么为难她,也没有特地让她抄很多,好像就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来抄佛经罢了。
但临近晌午,容虞从大夫人的院子里回去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大夫人首要的事,并不是替容画报仇。
“你们干什么!”琉夏堵着门,面色急切。
“快点让开,耽误了大夫人的事你该当何罪?!”为首的那个仆从一把就把琉夏推开,理都没理她直接进了屋翻找。
“你们……”
容虞回来的时候撞见的就是这一幕。
她皱着眉头,一旁的丫鬟上前道:“九姑娘,奴婢们也是奉大夫人的密令,多有得罪。”
“夫人那钗子是曾经圣上赐的,丢了实在是非同小可,不止是您,夫人身边随侍的丫鬟可都搜了。”
这显然是个幌子。
方才容虞在大夫人院子里的时候,没听说任何关于这钗子丢了的事,但她一到家就看见一群人在她的房里翻找,是要避开她啊。
他们要找的,十有八九是那个香囊。容虞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所以香囊她早就藏起来了。
来搜东西的都是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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