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头发坐起身来,睡得迷迷糊糊的,晃晃荡荡的朝茅房走过去。夏天飞虫多,不知道谁睡觉没关门,房里进了许多小癞蛤.蟆,他下床一走动,就惊起了一片往四周跳去。
外面月色很好,皎洁的圆月照亮了大地,地面像铺了一层银霜。
他看着这大的像盘子一样的月亮,恍惚的想,过不了多久就要发达了,到时候多取个几个媳妇带回乡下给那群曾经看不起他的瘪犊子们看看。
但刚走到茅房门口,后脑勺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正缓缓的流了下来,想回头看看但眼前一黑,直直的就像前栽去。
身形一倒,便露出了那个站在他身后的女人。
女人手里是一根沾血的木棍,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
第十章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郡王府内一派平静。
容虞第二天清晨才从外面回来。
她的身材高挑却纤细,这样一个美艳又柔弱的女子任谁也想不到她会凭一己之力在深夜把一个八尺男儿从府里拖到府外,还没有惊动别人。
或者这样一个令人惊艳的女子合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她与杀戮是两个全然相悖的词。
苍白的月光下,黑发红唇的少女镇定的切割着男人的身体,细致的整理着草丛上的血迹,然后不动声色的把昏迷着的男人运出府外又自己回来。
在经过后花园时,白皙细嫩的手指折下了那朵沾着晨露的月季。
那些难以想象的事她不仅都做到了,而且做的天衣无缝。
清晨,天还蒙蒙亮,容虞走回她自己的小院子。
琉夏还没有起床,她甚至不知道容虞昨天晚上出去了。
容虞自己去舀了些水在木盆里,然后把手浸了进去,指尖上沾了些泥土,容虞仔细的搓洗了半天,然后又重新换了一盆水,把手浸了进去。
手腕纤细,皮肤如羊脂玉一般,指节分明,修长又赏心悦目,若非是指尖上那层薄茧,这将是一双极完美的手。
刘则失踪了。
但是他的东西还在房间里,他甚至连外衫都没穿,就这样失踪了。
然而他失踪这件事没有在郡王府引起丝毫的轰动,一个下人罢了。而且还只是一个粗使奴才,根本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就算是有预谋的离开郡王府,那么也不该什么都不带才对,这事有诸多疑点,但是那又能如何呢?根本不值得大动干戈,也许会派两个人找找,找不到的话也就不了了之了,到时候只要管家轻飘飘的在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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