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进来,老者咳了咳,没有在说什么废话,道:“算了,将死之人我也不必废话,上刑吧。”
“她的眼睛我今天得带回去,看到了不该看的,总该还给小姐带回去。”
“咳咳,该上的都上一遍,开始吧。”
“是。”
来人容虞曾经远远的见过一回,是国公府的大管家,袁晋在国公府待了三四十年,很有威望,容虞倒没那么大的脸面能让陆覃安亲自过来,但袁晋能过来,也可以见得苏致的重要性。
容虞的四肢被绑了起来。
然后按流程行了仗脊之刑,三十仗,她没喊出来一声,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袁晋也不尽在意,一直慢悠悠的喝着小厮递上来的茶水。
仗脊之后,便是刺面,大靖朝的刺面并不同于以往的以刀划之,而是以钻凿之,后墨窒疮孔,令其变色。
那根针被火烤得通红,针尖泛黑,根部有半个小拇指那样粗细。
狱卒掰过她的脸,将针尖对准她的眼角之下。
袁晋身边的小厮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亲眼看着这样倾倒众生的女人被毁掉容貌,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忍直视,他默默移开了目光。
那样美丽的人,怎么能有那样惨烈的死法呢。
针头刺进皮肤,刺痛感传来。
她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她会受尽各种刑法,会被挖去眼睛,甚至可能会被碎尸万段,但是在她把所有一切都终结以后,身体的毁灭反倒让她得到了解脱。
外面的大雪一定纷扬如鹅毛,再这样潮湿又阴暗的环境之下,冷风吹了进来,钻进了衣角,冰凉又带着真实感。
脚步声忽然响起,沉闷又急促,场面陡然变的混乱,一群黑色劲装的人闯了进来,侵刻间就控制了在场的所有人。
沈映身披狐裘大氅,携裹着一身的冷气,阔步走进来,眉眼冷肃,目光触及容虞的一瞬间,在针向下滑动之前厉声道:“停下!”
他疾步走了过来,身上落得雪还未曾融化,一抬手,将狱卒手里的银针扫落在地。
袁晋站起身来,忙道:“殿下?殿下您怎么回来了,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没看容虞一眼,只站在她面前,对已经站起来的,神色诧异的袁晋道:“今日我若未曾回来,袁叔打算做什么?”
“我竟不知,只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们就已经可以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么?”
袁晋的腰弯了下去,皱了皱眉,忙道:
“殿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苏姑娘怎么是来路不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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