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不到他身上,他就采取了安逸的保守态度。
证人的证词让右京一并控诉富酬涉案的意图无奈作罢,右京却仍措辞严厉的坚持判处七濑死刑。
面对同样觉醒了的右京,富酬避其锋芒,垂眼不做声,似乎无力招架,又似乎思索着什么。
而外人看来,他那副无能为力听之任之的样子,着实令人快意。
直至今日庭审结束,富酬都没搞出绝地反击,逆转大局。
所幸还有下次庭审,估计是最终次。
富酬躲在上次的楼梯间抽烟,昏暗光线中,微尘静滞的被遗忘的角落,准确的说,被保洁阿姨遗忘的角落,富酬背朝门的倚着门框点起一支烟,这支烟将燃尽时,右京迎面而来。
右京阴翳的幽蓝双眸凝望富酬,试图发现他是否藏有恐慌,是否依然胜券在握。
富酬平静的回望他,右京不明白他那眼神,太过复杂。
“你喜欢做律师吗?”
他的语气不戏谑,不质询,单单这么一问。
右京手指颤了颤,一时无言。
富酬打从开始就挑拨右京对自己的仇恨,除了让他被愤怒支配,输了一审,还因为富酬需要他的斗志。
温和意味着不突出,不强烈,不好斗。
而富酬的对手斗志不够不强烈,又怎么费心钻研调查,挖出医院的秘密并爆出来。
所以富酬使手段遏止作风温和的右京的面对失败和威胁的惯性退缩,依旧是激将法,逼他战斗,让他查,查背后的利益链,查的越清楚越好。
激将法只要使得好就大有用处。
但愤怒作为原罪之一的可怕之处,仇恨对人格的扭转,富酬同样异常清楚。
“你怀着对我的私怨,置一名罪不至死的孕期女子于死地,品格之恶,使我质疑你作为律师登上法庭的资格。”
富酬说的无波无澜,不如他愤然恨声的责骂,不然也不至于如此让人难堪,令右京长久语塞。
他问,右京才艰难回忆起自己做律师的初衷。
“那你难道不是为利益才帮七濑恋?”
接着右京又觉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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