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名濑女士是名正言顺的,她丈夫和原田结婚划户籍的是秋月动用了关系,动用的还是妻子娘家的关系。”
“所以名濑和秋月是法律效应的夫妻。”富酬不关心八卦,无所谓谁好谁坏,“有儿女吗?”
“没有。”
“遗嘱什么时候立的?”
“秋月意外死前四个月。”
夏目手抖,收音机滋啦的尖叫起来。
“怎么分割的遗产?”
“全给了爱莉。”
“这处房产是秋月和原田婚前还是婚后财产?”
“不清楚,”夏目手忙脚乱的关了收音机,“好有紧迫感。”
“快速对话是给我省时间,给顾客省钱。”
“此次咨询在计费?”
“没,”富酬拍了拍自己额头,“我职业病犯了。”
夏目叹了口气,善意的笑了笑。
“通过强势的问话掌握主导权,可以有效支配没主见或者莫名自信的法盲,取证和签相关书面文件环节会方便一些。”
“听懂了,学不会。”
“不用会。”
谈话间天色渐暗,微暖的风轻拂而过。
富酬拖过收音机,几下调出了能听的电台,正播放巴赫的钢琴曲。
“我的执照在这不生效,只能提些意见,你们官司按原计划的步调走就好。”
夏目有点疑惑。
“我们什么计划?”
“官司的计划啊。”
“计划什么官司?”
“计划你们官司。”
“官司没有计划。”
两相沉默,蝉鸣声渐响,鸟鸣长啁啾。
“没计划就说没计划……”富酬失笑。
夏目也忍俊不禁。
有时候气氛轻松,对话没头没脑,笑点自然莫名其妙的怪异了。
“好些人这辈子都摊不上官司,没有准备,走一步看一步。”夏目近乎呢喃的说,“没人总为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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